这是小号哒

开个小号
写点狗血羞耻长篇

[jojo原女]与jojo同行(39)

本文又名:和狗逼jojo度过的青春

原女,很苏,嫖文

-目前进度第三部

ooc

-求留言,小红心和小蓝手。你们都知道的...作者更新为爱发电,爱的燃烧速度很快的...







当天晚上,安妮塔和荷尔贺斯离开了埃及。凌晨时分坐上了前往埃及开罗的航班。安妮塔坐在靠窗位,荷尔贺斯在她右手边,两人相邻,用飞机毯盖住了手铐。


月色经过屋檐,巨大的铁鸟在深夜里轰鸣,引擎火光闪闪灭灭,气流喷涌而出,向星辰腾空而去。飞机开始滑行,越来越颤,安妮塔握着扶手,心头忽然一跳,什么东西忽然啪的断了。她扒着窗户,城市变成大地上流淌的灯光,随着飞机起飞,越来越浅,直到被厚厚的云层遮住。


那一刻,一股哀伤莫名捕获了安妮塔。和同伴分别的伤感,从未有过的强烈。安妮塔尽了最大的努力不再去想这件事,可她控制不了回想和花京院他们在一起的感觉。


荷尔贺斯注意到她的安静,以为她瞌睡了,调低了灯光,盯着她的侧脸,半晌问道,“怎么了?”


安妮塔抱住毯子,侧过头,用后脑勺对着他,说道,“我讨厌你!”


荷尔贺斯愣了愣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,有点莫名的涩味。但他很快压了下去,打起精神,嘻嘻笑道,“怎么啦,我怎么又惹您生气了?”他一边说,一边做鬼脸,故意逗她笑。


安妮塔团紧毯子,拱了拱,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凝视着他,小声问道,“你说,我还能见到承太郎他们吗?”


“啊…”荷尔贺斯默了默,“如果有缘一定会再见的。”


“那如果没有缘分呢?”安妮塔声音很低。


荷尔贺斯不说话了。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听着后排飞机引擎的轰轰声,绞尽脑汁想一个最让女孩子开心的回答。


“只要您希望,一定能再相见。”荷尔贺斯说。


安妮塔低笑出声,“宛如星座占卜的通用预言,含糊不清,谁都能往上对号入座套一套。”她一只手支着自己的下巴,玩着自己的头发,黑暗中,她的呼吸很轻。


“你见过我哥哥吗?”


荷尔贺斯觉得她低落的情绪好了点。但语气听不出平淡。见安妮塔主动转移话题,他乐得配合,连忙说,“见过,见过。”


“能跟我聊一聊他吗?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”安妮塔问道,有几分好奇。


“他啊…”荷尔贺斯结结巴巴,从肚子里搜刮语句,脑海里又浮现出迪奥冷漠的神情,不禁抖了抖,颤抖着手,焦躁的又想点根烟,“他是个很独特的人。”


在安妮塔期待的眼神里,他继续瞎编,“他已经开始独立创业,并且规模宏大,业务范围极广。财源广进,有很多忠心耿耿的下属。迪奥大人非常满意。”


迪奥对自己当然是满意的...荷尔贺斯擦汗。含含糊糊道,“大概就是这样吧,我和他也没有很熟。”


“那为什么迪奥还想抓我呢?”安妮塔眨巴着一双圆眼,“他不是对我哥哥很满意吗?”


“这是另外一件事…”荷尔贺斯搪塞道。


“我不懂。”安妮塔小声道,“我会死吗?”


荷尔贺斯闻言身子一颤,低下头看着女孩。女孩刻意撇过头,有些不好意思。荷尔贺斯揉了揉她脑袋,声音在黑夜里温柔又怜惜,“不会的。你对你哥哥一定很重要。”


不然不会派三四个人一起打掩护去抓你。他想道。可对于迪奥这个人,其实他自己也没多大信心。只是觉得,迪奥费这么大功夫,一定意味着安妮塔值得这个工夫。


可是如果迪奥真的要杀了她呢?


荷尔贺斯又想抽烟了。但在飞机上,在安妮塔身边,不可以抽烟。他努力压住这抹渴望,心里砰砰跳,让思绪散在黑夜里。身旁女孩动了动,把毯子摊开,给自己和荷尔贺斯盖上,把自己和他裹了进去。


他一愣,发现安妮塔已经开始眼皮打架了。


那一刻,他认清了这个现实。如果迪奥真的要杀了她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

因为他就是这么一个没担当的男人,生活在社会的边缘,干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。他没什么担当,在乎的不过是钱,酒,烟和女人,宝贵的是自己那条小命。嘴里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爱护女性的好男人,但是抛弃她们就像扔垃圾那般无情。


他就是这么一个活在自己欲望里的渣男。


身旁人呼吸平稳了下来,睡得平静香甜,嚼着头发哼哼唧唧,毫无戒备依在他身边,缩成温温软软的一小团。荷尔贺斯戳了戳她,安妮塔皱起眉,半梦半醒间抱怨一句,别过头,又睡着了。


你看他是不是很坏?可是安妮塔还小,还不懂,看着表象去相信一个人,觉得信任和爱比什么都重要。等她长大就明白了,这根本算不了什么。等她回过头,去看他这样的人,他哥哥这样的人,只会为她相信过他这样的垃圾觉得羞耻。


她会嘲笑自己的幼稚,然后努力将荷尔贺斯这么一个人抛到脑后,也许她会见到承太郎他们,在一起开心的生活,过着光明正大的日子。抑或许,只是短短几年,她就不再记得自己这么个人了。这很正常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人之常情嘛,他故作轻松的想到。


一边替安妮塔正了正头,塞了个枕头让她垫着舒服点。


这很正常。他默念道。带着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小丫头,反而让他操心劳神,把她丢给迪奥,自己拍拍屁股去泡吧,不是更好吗?他安慰自己,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

他垂下眼眸,把不知不觉间揉成一团的香烟扔进垃圾袋,看着黑漆漆的客舱,慢慢闭上了眼睛。





所有人都没想到,刚到印度没多久,杀害波鲁纳雷夫妹妹的J盖尔就出现了。以一种近乎嘲讽的方式,在波鲁纳雷夫镜子前晃悠,一边大放厥词,恶意戳他伤疤,舔着嘴唇说他妹妹味道不错。


波鲁纳雷夫和他们分开了。


“我从一开始就是孤身一人,独自奋战到现在。”波鲁纳雷夫临别前说道,“我只是为了复仇才和你们一起行动。而现在,我要亲自去将那个杀害我妹妹的仇敌千刀万剐,你们谁也不要拦着我!”


波鲁纳雷夫一个人走了。


阿布德尔和乔斯达先生他们商量了一下。还是放心不下要去看看。安妮塔提出来要一起去,一直不安的花京院索性一起跟着过去了。承太郎他们则去另外一头找人。


“J盖尔这个人残酷阴险,波鲁纳雷夫这家伙还无比莽撞,很容易因为怒火上头,理智蒸发,做出很愚蠢的事情。”阿布德尔说道,“绝对不能让他一个人去。”


花京院有点为难,但其实心下是同意的。


安妮塔活跃的蹦蹦跳跳,举着手说没错,一定一定要插手到这场战斗里。惹得花京院愣了一下,总觉得她积极的有些过了头,但目前情况紧急容不得他多想,只当安妮塔是担心同伴。


“你还真是愚蠢!”波鲁纳雷夫指着水面里的J盖尔,“就你一个人还敢送上门来,真是找死!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祭我妹妹在天之灵。”


“呵呵”J盖尔阴冷的笑出声,“杀你还真是没有技术含量。”


“你说什么!”波鲁纳雷夫暴跳如雷。


“我们仨个在这里分头找吧!”追着波鲁纳雷夫过来的阿布德尔在岔路口,对安妮塔和花京院说道。俩人点了点头,三人分散开来。


阿布德尔找了一条道,一边观察着人群。另一边的安妮塔绕了一个弯,从小巷穿到另一头,看见对峙的倒吊人和波鲁纳雷夫,停下脚步,表情冷漠。


“如果让我的替身脱下铠甲,速度会再上一个档次!”说着,银色战车的铠甲四散开来,身影虽然小上几分,但在空中游走时,果然轻快许多。


“就在这结束吧!”


银色战车挥舞着长剑,密集的剑影宛如狂风暴雨,狂暴的砸落在J盖尔替身所在的水面。溅起一串串水珠,在空中炸开,四分五裂。然而倒吊人的身影早已消失,在他身后的水面里缓缓浮现,眼神森然。


“波鲁纳雷夫,小心身后!!”


等阿布德尔找到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,想也没想,魔术师之红冲了过去,挡住了J盖尔这一击。


“喂你这家伙为什么!!”波鲁纳雷夫愣了一下,气道。


“现在别说这个!!看眼前!”阿布德尔指着前方镜面里的倒吊人。


倒吊人凝视着他们。久久不语,像是在看死人。眉眼间的戾气和阴狠让人在夏天也忍不住发抖。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做好了十足的准备,摆开架势,精神高度紧张。


忽然一个人走到了他们身旁。


“安妮塔!?”波鲁纳雷夫大叫出声。


安妮塔微微一笑,“我当然也是来帮忙的。


”这里太危险了!”波鲁纳雷夫眼睛盯着倒吊人,不敢转头,但一边还是努力赶人走,“这里有我和阿布德尔就够了,你根本不熟悉倒吊人的能力…”


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安妮塔轻声说道,忽然抓住了阿布德尔的手臂。


“你在干什么?”波鲁纳雷夫终于忍不住转过头问出声。


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,在那一个眨眼间,战斗白热化的瞬间。倒吊人动了,波鲁纳雷夫却没转回头,他看着眼前的一幕,瞳孔紧缩。


那道刀光如圆月一弧,凄厉的刺眼。阿布德尔慢慢转过头,喘息着,努力去看安妮塔。她神色自若,匕首毫不犹豫穿透了他的胸膛。血花四溅,浓腥的鲜血顺着匕首汩汩地流淌到她手上,染红了她的衣袍。


“我说了我是来帮忙的。”安妮塔说道,语气俏皮轻快的像在向男朋友发牢骚。


阿布德尔重重倒地。安妮塔俯视着他,握着匕首,温热的血一滴滴砸落在地面,啪嗒啪嗒。她叹了口气,甩干血迹,用衣服擦亮匕首。温柔的宛若对待情人。


“安妮塔你…”波鲁纳雷夫浑身都在颤抖,大滴大滴的泪水涌出眼眶,眼睛血红,歇斯底里。


“还不动手吗?J盖尔大人!”她猛地仰起头,冲对面的倒吊人厉喝道。


那抹银色的匕首仿佛和空气擦出明亮的火花,弧刀扬起,撕裂空气,蜂鸣着扑向波鲁纳雷夫的脖颈,划出凄冷的银色弧线,让人寒毛直立,却又有种令人窒息的绝美。


“死吧,波鲁纳雷夫。”倒吊人阴阴道。





PS:

阿布嘟嘟没死,我可是亲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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